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“AI芯天下”,作者/方文三 。
民营航天的崛起使更多商业合作成为可能,民商与航天的结合是一场双向奔赴。
低轨通信星座正在变成现实,地面通信基础建设工作托起了全球互联网和科技产业40年的兴旺。
2030年后,互联网星座将颠覆现有网络生态,空地,空天双通信将会促进空天生态成型、成熟。
民营航天的效率表现抢眼
作为直接参与主体的民营航天,在航天器研发及活跃度层面效率较高2023年末,全球航天产业呈现出一种新的趋势。
SpaceX星舰两次试飞表现出的稳定性和技术进步速度后,在西方航天界,基本接管了运载工具的运营和研发工作,完成了国家向民营的任务目标交接。
所以按照路线,以美国重返月球的阿尔忒弥斯计划为总框架,西方航天开始调动民营力量进行空间层面的应用研发。
其中CLPS(是重要且有效的一步,在这个计划框架下,2028年前,将会有26亿美元项目,由14个西方民营航天供应商完成月球探测。
截至2024年2月末,已经有两个商业月球探测器发射升空,其中Astrobotic公司的游隼号月球探测器落月并未成功,任务失败。
除了CLPS之外,日本iSpace公司的白兔号月球探测器、日本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JAXA的SLIM月球探测器,印度月船三号、以及俄罗斯月球-25号都涉猎了月球探测。
可以说,随着技术的进步,商业的触角即将跟随航天产业的发展,涉猎到地外天体的应用领域。
航天科技发展促进大量民商介入
从航天产业层面看,从1955年钱学森钱老回国开始算起,中国航天近70年的发展模式,都存在产业闭环层面的问题。
航天无论从语境,还是实际从业者来看,工程与科技研发更受重视。所以中国航天产业擅长把想法变成现实,进而忽略后端更大也同等重要的社会应用端。
而商业航天一方面缺少资源注入,另一方面自身运作也更为灵活,所以更加欢迎民商介入。
从民商层面看,航天从过去到现在,一直是无法企及的明珠般的产业。其自身代表的高品质与宏大的文明意义,都是能与民间商业环境无缝衔接的意义内涵。
加之工业基础提升后,很多民用产品均可转为航天用,他们本身参与航天的可能性已经大大增加。
在民营航天民商开放更多合作通道后,箭体广告、创新营销、商务载荷、民用立方星,甚至于太空旅游等产业相继展开,未来还会继续深入。
旧生态需向新生态转变
传统航天生态中,全球航天总产值接近3000亿美元的水平,由于产业相对固定,所以其产业结构变化极小。
在这近3000亿美元的总规模中,地面设备的生产制造占比在50%左右,目前提及“商业航天”四个字,社会各界锚定的经济主体在火箭发射领域,但实质上这部分业务规模仅占2.5%,换算成规模不足百亿美元。
在“民商”概念中,绝大部分集中在卫星服务领域,即通信、导航、遥感等卫星应用,其规模占比胃40.3%。从数据上看这部分市场规模系接近1200亿美元,非常庞大。
由于航天的科技水平过于尖端,所以过去近70年来,其发展都比较独立,所以在对下科普和树立亲民形象层面做的不多,所以在生态转化上还需要多加协调合作。
民商介入下航天产业的演变
在民商的介入下,传统航天领域开始产生一系列的变化。纵观过去,可以看到航天产业呈现出依附生态、独立生态和合作生态的三个阶段。
在航天产业面临的融资、研发和市场等问题不变的环境下,航天产业自身正在向更灵活的模式演进。
从宏观要素上看,民商的参与是航天科技发展的必然,航天作为一个有机独立的产业,会在社会环境中自己寻找出路,所以势必会降低民商参与门槛,引入新的变量,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。
将航天器的系统开放给民商进行合作,是航天民商化的重要里程碑,它意味着航天器不再只能束之高阁,其应用也与传统的“通导遥”完全不同。
这些应用合作的出发点就是卫星直接的民用,不仅针对地面,也针对空间。通过民商元器件的搭载,使原本航天B2B2C的模式,直接转化为B2C,也让民众亲手操作航天器,亲自利用航天器成为可能。
结尾:未来商业航天更开放式的合作
目前,中西方商业航天公司都存在设计总装与生产分离的型号案例。在中国,航天集团的存在弱化了总装与生产分离的现象,在国家队发动机亦可向外输出的事实基础上,很多民营航天公司完成了首型火箭入轨成功的商业闭环。
同时,也存在民营航天发动机公司的技术反哺国家队的模式。因此中国商业航天领域已有合作型发展生态的苗头。
在未来,如果各商业航天公司的产品得到了充分的验证,打消发动机自研资产的思想桎梏,则可顺利过渡到第三阶段,届时民商将有更多机会创造符合自身需求的航天器,航天产业本身亦能获得更多订单。